队。

她跟着排队,经常排到一半就没票了。

这么折腾下去,苏建国从海市回去,她都不一定能回到村子。

她开始观望起来,要知道黄牛这个东西,不仅以后有,这年头也有……

同时沂水县小王村里。

吴春梅脸色一日比一日黑。

那死丫头跑了?

去哪儿了?

一天两天不着家,又被人贩子给掳走了吗?

只是想想脑壳子就疼,入取通知书还没拿到手呢。

那死丫头自从被人贩子掳走一次以后变得滑不溜秋,平日里根本没办法糊弄,甚至还从她身上捞走不少的钱。

“她不是送爸爸去车站了?怎么回事啊,人没回来就算了,咱家自行车也被骑走了。”苏念无语的念叨。

吴春梅瞪她一眼。

“你可祈祷她好好的,不然你就没办法上京大了。”吴春梅说道、

说完又忙活起来。

“我看看其他村子有没有人想卖入取通知书,如果有人卖先买一个甭说大专还是啥,能有个学校上就好了。”她朝着外头走去。

苏念一个人守在家里,无语的撇撇嘴。

不一会儿陆竞舟带着书过来。

两人又厮混起来。

……

羊城的苏明阮从黄牛手里花了二十块钱高价,买下一张火车票,这次她学聪明了,头上包着一个花布头巾,眼上带着黑眼镜,又往嘴巴上捂了个口罩。

谁跟她说话,她都说自己得了传染病。

这一来,从羊城回去倒是变得顺顺利利的。

在火车上连凑近说话的都没,甚至还有些人距离她远远的。

时不时咳嗽一下,一个人在火车上,就连闭眼睡觉都不敢,她乘坐一趟车涨了不少经验。

比如见有些人随身带着的钱包丢了,金链子没了,手表找不到了,甚至有的人钱装在内.裤夹层里,照旧能被偷了。

这找谁说理去。

索性丢失的是财物,而不是把自己丢了。

见识过这些,她更谨慎了,虽说珍贵的东西都放在空间里,身上除了一个空荡荡的包其他啥也没有,但是她本身就是最贵重的。

不得不谨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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